首映礼现场,更有众多导演的中国朋友现身与导演互动。导演乌尔善从技术角度分析了影片的拍摄难度,对导演面对此类题材保持的从容和克制表示称赞;导演赵小丁称赞影片用阿莱65毫米全画幅镜头所缔造的震撼感和感染力;演员冯绍峰在观影后表示,导演再次创作了一部伟大的作品,观影过程中,内心一直紧绷、紧张,不断思考着什么时候能够扑灭火,情感完全被导演镜头牵制;演员黄小蕾用“紧张、心疼、心慌、着急、恨不得拿消防栓冲进银幕”等多重情感表达了对电影的感受。于是,《欢乐颂》原本对于女性成长的细腻探索,逐渐演变成爽剧模式。开启了上帝视角的观众,都扮演起自己成长经历中的“事后诸葛亮”,谁都更愿意代入更成熟更睿智更洒脱更优秀的角色。我们对何悯鸿的厌恶,何止是对剧情人设的厌恶?从某种意义上说,这种厌恶来自于自己成长经历中的每一次尴尬、失误、挫折、懊悔和痛苦,可以抵御深夜醒来脑中闪回社死瞬间导致的脚趾蜷缩,可以用来逃避自己过去的无能、无助和无奈,因为大多数人仍可以在何悯鸿身上找到自己现在的窘境。我们讨厌何悯鸿成长的停滞,因为恐惧自己也在遭遇成长的停滞。